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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大剧院·品牌部经理@刘晓璐 ,你凭什么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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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8 23:56: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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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大剧院·品牌部经理@刘晓璐 ,你凭什么羞辱我?
原创 老猩就是邓晓君 [color=var(--weui-LINK)][url=]艺文猩说 [/url] 3天前​
写在前面:
1、本文跨三周写就,历经四度通宵,写的工作很累,回忆这些过去更是痛苦,我固然希望打开的你能仔细读完,但我不得不发出字数预警,本文仔细读完需要半小时;2、我厌恶争斗,此前未曾想过我的文字有成为反击武器的一天,此番发文除了为自己讨回公道,也希望能为保护广州戏剧圈之纯粹尽绵力。我绝非勇士,只是尊严被践踏后揭竿而起的普通人,人微言轻,决定写本文时我已有鱼死网破的觉悟,如果阅读完本文的你不打算帮我,也希望你不要嘲笑我;
3、下文我已尽全力克制情绪,对错交由大家判断,涉及到的人员及团体较多,除@刘晓璐 外人名均以专属字母代替,团体均以“甲乙丙丁”代称。
这篇文章拖了很久,足足三个月,从最初天天惦记每每咬牙切齿浑身颤抖,到后来冷静了下来想起也只是呼吸变速,我不是没有想过算了,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时时提醒着我:
无论这个世界最终变成怎样
都是在我们的默许之下完成的
沉 默 有 罪
在行业受到重创的当下发布这篇文章,
我真的很纠结。
但今天给广州大剧院添乱的不是我,
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广州大剧院·品牌部总经理
@刘晓璐
☉表情包来源:微信群
在讲述所有事情之前,我先跟大家讲讲让我忍无可忍的“最后稻草”:
三个多月前的2019年12月13日晚上,我去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看了一场本土原创的话剧《桂**话》。
这部作品的编剧S、导演K、音乐人Q都曾与我合作,而因为编剧S曾经与我共同创立剧团,对于话剧《桂**话》,我更是在其诞生之时便参与了读剧,也看过后来初版的呈现,彼时能看广州大剧院演出的完善版,自觉见证这部作品成长,因而我一再拒绝了导演K的赠票,坚持要购票支持。
因为曾经的合作,我对三位主创的合作成果本就有信心,然而演出比想象中更要精彩,剧终前我已泪流满面,一散场便迫不及待地给导演K送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和祝贺信并表示赞赏,导演K似乎也相信我的鉴赏力,一边如释重负地跟我说“太好了太好了,我压力真的很大你知道吗”一边问“是不是真的好,能不能继续演下去”——他是个对自己很有要求的人,戏剧艺术于他如同信仰般神圣,同时,他十分崇敬广州大剧院的舞台。
加油打气之际,剧场工作人员来清场,我也随大流一起到前厅,发现到场观演的不少戏剧圈的共同朋友,这下如同聚会了,我也一起边交流边与久未见的戏友叙旧,不时也顺手帮忙拍照。一切都是那么让人快乐。
罢了,正准备走,看见剧组汇聚在前厅尽头准备大合照,副导演C招呼我几次一起去合照,我犹豫再三还是觉得不合适,便谢拒了,于是一边看他们各种姿势欢乐摆拍,感慨于民间团队演出成功的意义,一边回忆着这部作品的演出细节,斟酌着晚点怎么发朋友圈表达我的惊喜,才能让褒奖的文字不会因为太过激动而显得不可信,顺便帮他们这个崭露头角的团队宣传一番。
就在此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有人轻轻拍我肩膀,我回过头,发现是@刘晓璐 。他在对我微笑,我看他对我笑,便也本能性地对他笑并轻喊了句“刘总”,但他并没有回话,只是往后退了两步停下来,他手上一些东西被轻轻地丢到了地上——动作真的很轻,以至于我并没有马上觉察不不对劲,甚至蠢到见他没有说话就回头去继续看剧组拍照。
2秒后,我回想刚刚的动作,才觉得有点怪——动作虽然轻,却依然是有力度,仿佛是丢垃圾。
“奇怪,他是大剧院的员工,为什么还要在大剧院里面乱扔东西?”
——这个念头很智障,但确实是我的第一反应。于是我又转身去看地上的东西,回头之间发现@刘晓璐 总经理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微笑看着我。对,就是上面表情包的微笑,顿时心头一颤。
我晚上的视力会下降,加上刚因演出流过泪眼睛还有些模糊,我斜了斜身子凑往地上那个位置去看,才发现,那是我刚刚送给他的下属@H小姐 的一套明信片——已被他撕成两半扔在地下
正面朝上的是被@刘晓璐 撕毁的,反面朝上那张是我加上去的,为的是让大家了解这套明信片到底印有什么内容
我顿时怒火中烧,捡起了地上的碎片,走到他跟前问“你什么意思?”,因为愤怒,声音反而变得低沉。他不紧不慢地说,“什么什么意思,这里不欢迎你”,说完他继续微笑。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瞪着他,拿着明信片碎片举在他眼前晃,语速放慢努力压着怒火和音量又再问了一次。这回他嘴角一耷拉不再微笑,直勾勾盯着我,龇着牙说“我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我买票进来看戏,我凭什么出去?!我是在问你,你这什么意思??!”我越发愤怒,把明信片甩到他身上,厉声质问。
“我叫你出-去-,听到了没有!?出去!”见我不依不饶,他恶狠狠地说,而且把音量提高到明显超出我们两个人需要、旁边的人会注意到的音量
在若干回合的“你这什么意思”和“你给我出去”的无意义对话循环里,他屡屡试图以引起周围观众的注意来吓唬我,喊话的时候头开始朝向四周方向,至此身边一圈的观众已经开始关注到我们俩,然而我并未因此退缩。
“想闹事是不是,我叫保安了啊!我真的叫保安了啊!”他把双眼瞪得浑圆,边说着边往前迈了一小步,让本来就很近的距离更加逼近——此时身高157cm的我似乎已70度仰头与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他对视。
我感觉他始终在挑衅我,于是我低头掏手机,借机退了一小步——我打算录像或者录音,但此时我头脑已一片空白。手机掏了出来也就胡乱摸了一番,旋即便抬头举到他面前,“你说啊,继续说。”我音量回落,不想别人真的误以为我在“闹事”。
他愣了一下,盯着我的手机说,“你把它关掉/”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我录音!”我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
他又愣了一下,然后以破罐子破摔之势说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叫保安把你轰出去了啊!”但并没有让我回应的空间,他说完前半句便忽然提高了两倍音量开始大声叫喊——
至此,熙攘的实验剧场前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场演出时长不足90分钟,剧组亲友和逗留的观众非常多,争吵间我没有看向周围,但我们站在前厅的尽头,我的朝向面对五分之四的前厅区域,余光告诉我,那时的观众绝对不少
我买票看戏我为什么要走??我就不走!!你要怎样!?”我决定不再克制,在已然安静的实验剧场前厅,我也喊出了全场能听到的声音。
此时他的下属@H小姐 和 我的朋友@小X 一人挽我一边手臂,想要把我和@刘晓璐 拉开距离——
@小X 是闻讯而来,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劲哄着劝着叫我不要跟他吵,她觉得这样能保护我;
@刘晓璐 的下属@H小姐 应该是清楚事情的全过程,她几乎是抱着我的手臂,连头都贴上了,一边央求般让我停止跟他的争吵,一边又跟围观的观众说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你们不要看你们去拍照吧——这很此地无银三百两,但观众们也识趣地散开了。
@刘晓璐 见状似乎更愤怒,以其最大音量大喊“保安!保安!!有人闹事!!快来把她轰出去!!!”
我从来不是个擅长争吵的人,此时脑子已蓝屏,只能一边在两人的“怀抱”里挣扎着问“为什么要听他的?”一边又咬牙切齿地冲着@刘晓璐 喊“我就不走,你有什么理由让我走!?我不走!!你要怎样??”——然而此时,眼泪已不争气地哗哗直下。
实验剧场检票口的两位检票员保安,已生生被实验剧场前厅尽头的他喊到了跟前,他们面面相觑地站在@刘晓璐 总经理的两旁。@刘晓璐 的情绪变得越发激烈,边喊着“把她轰出去!快点去拖走她!”边往我这边冲,两位检票员连按带挡试图拦住他。
但他依然试图逼近我,边往前压,边诧异地对着保安骂道“欸你们有没有搞错?!我叫你们去抓她,你们拦我干什么?!我叫你们去拖走她听到了没有?!我叫你们去拖走她!她在闹事!她在闹事!!”
这是我站在实验剧场检票口拍的照片,你们想象一下他怎么在我站的位置凭喊把保安叫来
众目睽睽之下,面对这样污蔑,我彻底崩溃——我不可能喊出诸如“我没有闹事”之类的话,这样只会更像个闹事的疯婆子,毕竟这是广州大剧院的场地,@刘晓璐 身穿广州大剧院经理的制服,恐怕在场观众第一反应都会认为他在维护剧院秩序。
汹涌而下的眼泪已模糊了双眼,我把头扭向一边,紧咬着牙关试图让眼泪停下来,以让自己败相不要更难看,只是冷笑着喃喃同一句话:
“连保安都知道谁是谁非……”
片刻的“休战”让我重获思考的能力,我开始愧疚:今天我是来捧场的,怎么能变砸场了呢?可我做了错什么,为什么要出这样的丑、背这样的锅呢?
这么想着,更难过了,我不再挣扎,开始捂起嘴巴哭,也不再控制眼泪。
@刘晓璐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离开“战斗范围”,留下两位保安在不远处看着我,依然面面相觑——他们认识我,还挺熟,因为我出入大剧院太频繁,他们一度以为我是剧院员工,搞清楚之后,看演出碰上都会聊上几句,或打趣或挖苦,我想他们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也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闹事”。
我一直在原地站到所有观众都离开,期间@小X 和@H小姐 一直在我身边。我平复后,@H小姐 跟我连连道歉,说都怪她今天没有带包,不然明信片可以装进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说,别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本来只是想给你送份小礼物,却反而给你添麻烦了。
回顾到这里我觉得滑稽,换个性别,撇除身份,我觉得这像极了师奶电视剧里面的三角恋狗血桥段,那翻来覆去的无意义台词也别有一番琼瑶味。遗憾的是,这出闹剧的导演是@刘晓璐 ,我只是没拿到剧本就被迫出演的炮灰龙套,于是,不会即兴的我,如今只能捶胸顿足地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报警。
到底为什么,
@刘晓璐 要这般挑衅我?
又是凭什么,
@刘晓璐 能如此羞辱我?
上面两个问题不是为了给本文留悬念,而是我当时真的想不通的地方。
戏剧课的老师说过,当无法理清剧情时,可以先尝试剖析人物,寻找角色的内在逻辑。
带着这样的思路,我开始搜索与他相关的记忆碎片,尝试分析:
@刘晓璐 是怎样的人
他说
他是南京大学的学子
他说
他是南方报业的老媒体人
但他跟我认知的
“南大学子”和“媒体人”
不太一样
【他有着独特的语言系统】
“几鬼嗨棒”是他的口头禅,
估计意为“挺棒”。
仿佛是学粤语,
但母语为粤语的我必须澄清,
粤语没有这样的说法,
存在明显的语病。
这是“几鬼嗨棒”的升级版。
除此之外,
还有这些:
解词提示:目光如炬解词提示:落起大暴雨
我曾经怀疑,今天这篇文章的出现,
起源是我从来没有在这些时候点赞。
后来发现,也许我们来自不同星球
语言不通,根本无法交流
【他有独特的宣传方式】
他说他最擅长票务玩法
把票图锁成好像卖了很多的样子
是他引以为傲的“营销手段”
他会叫剧团跟自己一起在群里唱双簧带节奏
他说“卖票就是靠忽悠嘛”
【他有着独特的审美】
他说
舞剧《孔子》很难看,不必浪费时间
林奕华是个装逼神经病,作品侮辱智商
音乐剧《Wicked》的剧情不知所谓
是无良主办方跟外国合起来骗自己同胞的钱
【他有独特的集权手法】
他认为微信群象征着某种势力
一动怒就会以踢群宣示主权
导演因工作单位原因不方便用真名,
威胁不退群就取消已定档已宣传的演出
他讨厌你,有他的群就不能有你
连转票也能成为踢走你的理由
……
当然
想讨伐你
什么都是理由
他所合作的「甲剧团」的负责人D老师,在其指导的学校剧团,与作为前团长的学生L在旧剧社微信群发生了口角,D老师和女学生L各持己见,最终以旧剧社群被解散收场,D老师为此截图群聊发了朋友圈,群聊截图里包含女学生L全名。
@刘晓璐 看到后,将女学生L的名字在搜索引擎上搜索并截图,加上女学生L演出的特写剧照,以及女学生L与其师兄Z的同框剧照,以及群聊截图一并发朋友圈,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给学生L和其师兄Z与“香港废青”相提并论
为何其师兄Z躺枪?
只因Z曾为「甲剧团」成员,后离团,而因「甲剧团」与@刘晓璐 深度合作,自Z离团起,@刘晓璐 多次在各种线上渠道和线下场合含沙射影地给Z扣上各种罪名,包括在由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办,中国文联戏剧艺术中心、广东省戏剧家协会、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承办的中国剧协首期小剧场话剧创演人才培训班群内
这里说的“偷东西”指的是什么呢?是Z在离团之后到广州大剧院拿回属于自己的物件,包括其在高中时朋友送的一本书、从大三开始使用的横跨包、有淘宝购买记录的自购衣服帽子等,这些物件在离团前曾经被用作道具。
而因对学生L莫须有的“香港废青”罪名,学生L所在的另一剧团「乙剧团」负责人愤而在微博发起了公开信,此举在广州本土戏剧圈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引起了广州各民间团队以及相关文化单位的关注。
该公开信同时批评了@刘晓璐 及「甲剧团」的负责人D老师,但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刘晓璐 的煽风点火,这件事顶多只是一次师生口角后的不欢而散。而在所有的骂声里,@刘晓璐 的“出镜率”也显然比真正的当事人D老师要多,其中一则评论非常值得关注:
“试问一个不能分辨是非的人,摆出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姿态,用一种充满官僚主义有失公允的管理方式,如何运营好一个占用公共资源的项目?广州大剧院用人不善实在是对公共资源的一种浪费!!!”
这篇发布于微博的公开信,在微信同样得到了各路转发,在此过程中无意间牵扯出有关@刘晓璐 的另一件事情——
在广州某戏剧团体每年主办的“广州大学生戏剧节暨青年非职业戏剧节”举办期间,与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及志愿者发生争执,甚至差点产生肢体冲突
注:上面两张截图由两位朋友提供,截图时间不同,日期有差别,讲述为同一件事
难怪我曾在某次与@刘晓璐 约谈时,他说该戏剧团体的工作人员架子太大服务意识差,戏明明还没开始就是不肯让他进去看。中间夹杂难听的用词就不写了,至此终于明白他为何愤怒表示以后绝对不去该团场地看戏。
当然,在我面前被他骂过的人也不止该团体的工作人员。
其中,与广州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广新局、广州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都有合作的「丙剧团」的创始人、国家一级演员的W老师就在此之列。
当时我与@刘晓璐 尚未合作,他为了让我明白能与他合作的机会何其可贵需要尽快把握,而提起他曾打算合作的W老师,各种用词过于难听的描述,请恕我不敢写出来,最后他表示,即便W老师找玉皇大帝来求他他也不可能让W老师“得逞”进入其负责的「周一星剧场」展演单元演出。
而这般“霸气”,除了上述以外,提及广州市某区某局领导B时,更是让我记忆犹新:
广州某文化馆有做文化团队孵化的公益项目,该项目名字上与@刘晓璐 所负责的“广州大剧院 · D艺空间孵化基地”相似,但本质上却大相径庭且并不冲突。
作为某文化馆孵化团队的「乙剧团」(上面提过的女学生L所在剧团)曾受@刘晓璐 邀请到其负责的「周一星剧场」展演单元演出。而领导B作为某文化馆相关领导则受团方邀请观演,并在演出后于台上发言时提及了文化馆的孵化项目。@刘晓璐 因此愤怒至极,表示不再欢迎「乙剧团」及其剧团作品,甚至扬言要看看「乙剧团」怎么死。
这些话,虽然很不好听,但站在其立场,或许还是可以理解。但后面他追加的话让我至今仍心有余悸:
“要是想来,可以呀!让那个XX文化馆领导来跟我道歉咯!跟我说‘对不起我错了’,一直说一直说说到我爽了我就考虑一下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这话时只见他眉头一蹙、双眼放光、嘴角掀得很高,说到“我爽了”的时候,肩膀耸起,两臂一抬,双掌上翻,上身左左右右地颠簸摇晃着跌落沙发靠背上,洋洋得意地笑了个不停——这样的神态,我只在电视里那些表现奸臣宦官或者街头恶霸表现其权利足以只手遮天时的镜头里见过,这是我现实中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当时瞬间背后一凉。
「乙剧团」的
公开信后,一些剧圈人的评论▲
以上,便是与我不直接相关事件的记忆碎片,或许已拼凑出@刘晓璐 的大致性格——那么已知角色性格,下一步就是分析人物关系了:
@刘晓璐 与我有何关系
我想大家在上面的截图和文字里也留意到一个高频出现的词语——「周一星剧场」。那么,在讲述与@刘晓璐 关系之前,我先为大家详细解读这个概念:
「周一星剧场」是广州大剧院其中一个系列剧目展演的名字,由广州大剧院@何鹰 总经理取名,原意是把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的每周一没演出的空档期利用起来,让一些本土原创剧目演出。但实际上实验剧场的空档期又不局限于周一,所以“周一星”又可以理解为每周一颗星,即把本土原创剧目比喻成一颗颗虽小却亮的星星。
听起来是不是特别感人?
这个项目在2017年的广州大剧院年度剧目发布会上宣布启动,在当年大剧院剧目宣传册内,与即将演出的《蒋公的面子》同一页面展示,当时还是戏剧媒体人的我得知后十分激动,在发布会后便向广州大剧院总经理@何鹰 询问过这个项目的具体内容。
但当时@何鹰 总经理表示这个项目还在筹备阶段,有其他同事在负责,具体他暂时还不清楚,叫我留意剧院发布的消息。
一年后,我听闻「周一星剧场」开始第一季,我才知道这个项目由广州大剧院品牌部全权负责,而线上相识已久的@H小姐 正是品牌部的工作人员。她微信联系了我,希望我当时所在的戏剧媒体公司可以帮忙推广。
我爽快地答应了@H小姐 ,但彼时我的岗位是品牌公关,公司的文案工作由专门的同事负责,撰文任务均由老板安排,这个项目当时老板并无兴趣。与此同时,当时公司发文严格,如无意外,这个项目恐怕连副条转载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我向老板申请撰文,自己加班加点熬了两个夜,挖空心思逐个调查这些几乎没有现成宣传资料的民间团队,逐字逐句码了上万字的文章介绍了「周一星剧场」第一季的八个剧目,终于争取到发头条的机会。
相关链接 [color=var(--weui-LINK)]「周一星剧场」里没有名团名角,为什么我还想看?
这一季里面有不少我相熟的人,因而也更多渠道地了解到这个项目,第一季确实很纯粹,只要作品审核通过,便可以登上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的舞台。
然而,从第二季开始,想要参与「周一星剧场」的展演季,明面上优选标准有四类剧目,但实际上除了一些“战略合作”高校(如星海音乐学院)的剧目外,默认是「广州大剧院 · D艺空间孵化基地」的入驻团队的作品才有机会入选——记得吗,这个也是上面曾经提及的词汇。
“我们肯定要优先自己孵化团队的作品啊,所以这次其他非孵化基地的团队作品肯定排不上啦,档期都爆了!”
“只要是我们孵化团队的作品,上(实验剧场演出)肯定没问题,有问题都变没问题!”
——这些是@刘晓璐 的原话,他是品牌部总经理,这个项目理所当然的最高负责人,一切他可以说了算。
众所周知,广州大剧院的品牌,在广州观众心里基本是优质剧目的代名词,那对于本土戏剧人而言,即便只是实验剧场,恐怕也是一个心向往之平台。
那么,如此优待的权利,怎样才能拥有呢?
简言之:
投资合作协议
卡位租赁合同
对于不少广州民间剧团而言,办公卡位基本是不需要的,姑且不谈每每赚到钱还要分20%出去,光说每月1500元的租金,一年下来就是18000元,对广州大剧院来说或许不是钱,但对于那些主业就是戏剧,靠接商业演出维持生计的草根戏剧人而言,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这合作并不提供民间剧团最需要的排练场,合同里承诺的几小时的排练厅使用时间,很难申请;而只有几小时,即便申请到也解决不了长期的排练问题。长期被允许的场地只有办公室外的空地,夏天蚊子飞,冬天北风吹,而且要跟其他团队共同使用。
于是,不少团队就此却步。
以挡板相隔桌子的一半,就是一个办公位,大多数剧团只用来放道具
当时提供的排练场就是这片被办公室灯照亮的空地,或者更远处漆黑一片的空地
这个项目叫「广州大剧院 · D艺空间孵化基地」,入驻的团队就叫「D艺空间孵化团队」,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公益培育项目。
当他们分析为什么占股20%的时候,会说自己是投资方;当跳脱合同讲规矩的时候,会强调自己是甲方;只有当有公益项目竞选的时候,他们会以18000租金提供10万一场的舞台为理由,认为其衍生的「周一星剧场」是公益项目,与“禁毒”“扶贫”“血液病童”等公益项目同台角逐。
为什么我那么清楚?
你猜对了,我曾经带团入驻「广州大剧院 · D艺空间孵化基地」——
自2016年回广州工作,我虽供职于戏剧媒体公司,但同期也创办了一个剧社,如果有留意到上面@H小姐 与我的对话截图,可以看出2018年@H小姐 曾向我发出邀请。在长达大半年的考虑后,我的团队于2019年1月正式签订了合同入驻成为孵化团队。
难道在签合同之前我们不了解@刘晓璐 的性格以及他与这个项目的关系吗?非也,我曾倾尽毕生演技无数遍向当时的几位剧团骨干去模仿@刘晓璐 那个“我爽了就考虑一下”的神态,告诉他们入驻之后我们有可能发生的一切,企图阻止剧社入驻
但,一年1万8,就可以在10万场租的高水准舞台上演出,就能让剧团名字与国际名团在同一宣传平台出现,剧团就能进入高层次的演出生态圈,就可能因有广州大剧院品牌背书而获得优质资源——
这盘理想中的账,相信任何对这个「广州大剧院 · D艺空间孵化基地」心动过的剧团都算过,我最终被说服了,我告诉自己,为了团队的发展,我要学会放下姿态
只不过,团队最终的命运并没有因为我的预知而得以改写:
2019年9月,我的团队被@刘晓璐 单方面提前解约,并以违规为由,不予退还当初押二付一的3000元押金
违约条款是:
1、负责人(我)工作不力
2、擅自将场地(办公室卡位)给非入驻团队使用
接下来,我将向大家展示我的两条罪状。
1、负责人(我)工作不力
正如前面所述,入驻「广州大剧院 · D艺空间孵化基地」的最大目的是能加入「周一星剧场」展演模块于广州大剧院的实验剧场演出。
于是,2019年1月入驻之后,我们安排到的日期是2019年5月10日19:30
而在2019年5月10日,即演出当天上午09:47,入驻团队的群通知说剧院突发检查,需要警戒:
我当时在剧组里兼任宣传工作、人员统筹、票务及后勤安排,舞台部分由导演K和执行导演C由全权负责,他俩都是来自省级演出团队的专业人士,我认为我可以对他们非常放心。
对于临时而来的通知,我当即便将聊天记录转发到工作组群,由导演转发到剧组群,我再发公告叮嘱。
除此以外,我已不知有何举措可以提前准备去应对,而此时票务一块有更新的信息,因为经我出售的门票数量有足足140多张,为了可以打折促销,我借了各种银行卡和会员卡去买,于是只能用的最原始的方式纯手动操作和记录,信息分了好几个表,毕竟都是钱,我怕乱,便打算更新核对完再去剧场。
然而接近中午12点时,我忽然收到各种电话和信息,告诉我有人要求剧组的人将道具和设备全部清理出剧场,同时剧组人员全部离场。
这样的突发要求,没有人告诉他们是什么原因,剧组成员只能去猜测跟前不久领导曾来剧场巡视有关系。而在与剧组成员通话间,我听到电话旁边有人一直在不停喊话,剧组的舞台监督也告诉我有个人一直在喊叫着赶他们走,于是我让剧组工作人员把手机给那个人听——果然是@刘晓璐 。
他接过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要我10分钟之内出现,我说我还在家10分钟到不了,恳请他给我半小时,我立即收拾出门——因为根据以往打车经验,最快也要20分钟从我家到大剧院。
可电话那头的@刘晓璐 并不肯让步半分,只是气急败坏地不断质问我作为主要负责人为何不在现场,坚持表示10分钟见不到我就拉闸停电,并把关于我们剧组的东西全部清走,当晚也不需要演出。
我一直试图去求他给我哪怕20分钟,我连收拾都不收拾直接出门,然而他一直在咆哮,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叠着他的声音,又或者说我发出的所有音节都淹没在他没有间断的咆哮里——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接电话时间是“接近12点”?因为我当时既插不上话又挂不了电话,只能无力地看着时间在电话中跨过了12点。
Anyway,最后他还是“维持原判”,并在挂电话前再次强调他“说得出做得到”。
后来,我到剧场了,整个剧组果然全部被赶出来了,5月中旬的正午,太阳晒得睁不开眼,我们当时演的是古装剧,戏服特别厚,舞监后来告诉我,他们在门外晒得实在受不了,只好脱了戏服去附近肯德基避暑。 等我到了,不停认错求饶后,终于得到@刘晓璐 首肯,让剧组重新进入剧场时,整个剧组已在剧场外浪费了足足1个小时 后来终于搞清楚,发生这一切的原因是广州大剧院的重要合作伙伴(听说是来自北京的某国家级剧院)的领导在午饭后想去看看剧场,参观的时候对话比较大声,而当时我们剧组在调麦克风,一直调不好,担心赶不上进度,整个剧组都很着急,其中一个幕后工作人员忍不住上去提醒了一句“能不能小声一点点”。 据@刘晓璐 说,这位领导回去跟广州大剧院的领导说“你们那里的孩子还挺有脾气的”,于是便发生了后面的事情。“你想想,一个北京人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刘晓璐说。 即便后来剧组的成员都说那位剧组成员提醒得轻声且礼貌,但我不在现场,无法求证,这件事便是违规条款里所述的“工作不力”。
针对这件事我曾深刻反思过,我作为剧团主要负责人如果能全程在现场,必然最佳状况的,可是我有提前把负责舞台的工作人员跟剧院的对接人@H小姐 拉群对接,@H小姐 作为剧院方也一直与我线上联系,知道我的实时动态,收到突发通知后、领导巡视前,我没有收到任何硬性要求必须在场,合同上也没有我务必全程监督的相关条款,我认为我们应当有内部自行分工的权利,为何我本人不在现场最后会成为把剧组赶出剧院的理由?
而且,几乎售罄的剧目,真的可以在演出当天可以说取消就取消吗?
说实话,我很理解广州大剧院与北京某剧院合作关系的利害性,也很理解各部门的重视,但是晚上19:30的演出,只有当天白天的时间合成+彩排,还是现场5人乐队的音乐剧,我们为了在大剧院平台可以有最优呈现,特地花了几千块钱租了一套耳麦,可一直调试不好。
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我在场,也很可能也会跟那位幕后工作人员一样忍不住去提醒的,因为晚上将有接近爆场的观众来观看,我们要对得起观众啊!这个初衷应该一想便知,如果不能得到宽恕,把剧组赶出剧院恐怕也不能让领导解气,是不是可以秋后算账??
当我与朋友谈起此事,“官威十足”一词出现了,结合再上面公开信评论里的“官僚主义”,疫情期间高频词语居然集齐了 :)
2、擅自将场地(办公室卡位)
给非入驻团队使用
这一条是导致我的团队被提前解决的直接原因,必须仔细道来:
8月28日(周三)晚上,我们团队的指导G老师微信问我是否熟“D艺空间”,因为她在我新剧的创作组内,她说记得我在剧组创作群经常提到开会的地方似乎是这个名字,便跟我确认。
她告知我她的一个戏即将在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演出,而8月30日(周五)即将于D艺空间彩排,她希望可以在8月29日(周四)傍晚借用场地放置道具,以便在次日彩排可以提前布场。我想G老师是我们剧团成员,并且道具所属的演出正是在广州大剧院的演出,借放的时间也很短,便一口答应了。
而当时另一位有钥匙的搭档正在出差,我则需要在8月30日(周五)下午1点开会,即G老师彩排的那个时间我铁定没法给她开门,而剧社另一场演出任务即将到来,排练密集,我也担心借出钥匙万一会有什么临时状况无法解决——于是,我决定多配一条钥匙给G老师。
2019年8月29日(周四)下午我如期到广州大剧院接应G老师,得知她的这个戏即将演出的活动,是由丁基金与广州大剧院联合举办的一场关于留守儿童的公益音乐会,那是一场广州大剧院副总经理@梁丽珍 女士会亲自参加的活动
而G老师正是作为丁基金会的艺术团特邀顾问,受到丁基金会委托,带领一群留守儿童演出该部戏。
然而因为剧院排练厅安排不过来,8月29日(周四)下午排练后到8月30日(周五)中午彩排,这中间相隔的短短一夜时间,G老师节目的舞美装置没有放置的地方,这些装置体积较大,其中还有由美院毕业生创作的作品,不可经受室外风吹雨淋。
如果实在没法解决道具放置问题,他们只能开车把道具搬到一个半小时车程的广州大学城,次日一大早再搬回来,而另一大问题是他们剧组成员大多数是小学低年级的留守儿童,成人演员只有若干,这样来回折腾极可能影响彩排演出。
对于G老师而言,如果这些大件的舞美装置能在广州大剧院有个地方安度一个晚上,便如同解决了世纪难题,可惜G老师寻找广州大剧院的工作人员协助无果,最后才求助于我。我心想这是对于大剧院来说重要的活动,帮忙解决问题也是理所应当,便更积极地协助了。
那么先前提到8月30日(周五)中午,即G老师彩排的时间,我需要开会,开的是什么会呢?
是彼时即将在8月31日(周六)举行的「国际青年艺术节」演出的彩排暨动员大会,这个艺术节的承办方是由广州大剧院,让我们去演出的正是广州大剧院品牌部,8月30日(周五)下午给我们开会的正是@刘晓璐 及@H小姐
「国际青年艺术节」的演出不在广州大剧院,而是在广州另一区的永庆坊,于是彩排及会议均在这一带进行。会议大概在下午2点开始,因为我们不需要彩排,于是3点多对接完毕我就离开了。
然而我才刚搭上地铁,便收到了@刘晓璐 的电话微信轮番轰炸——为我把D艺空间办公室的钥匙给了G老师而雷霆大发。
又是一次不容解释、道歉无谓的对话。
后来,在各通电话中我终于理清发生了什么事:
广州的天气变化多端,当天中午烈日之后忽然狂风暴雨,D艺空间外面空地并不挡雨,若干低龄演员在外面有中暑迹象,因为这些都是留守儿童,属于底层人群,于是即便在我提醒G老师这是公共办公区千叮万嘱孩子绝对不能进的情况下,G老师还是临时决定让孩子进了有空调的办公室里,让成人演员和家长们严加看管。
因为演员们的戏服是白色的,下雨把地板打湿了,地垫不够用,G老师临时借用了办公室里的卡纸,我得知后立即联系卡纸所属剧团,对方表示卡纸已不用,可以随便用不用还。但G老师还是拍照好色号次日便归还原处。
我尝试将这事情的原委告知@刘晓璐 ,
可只迎来一句:
“这些关我们什么事??”
也对,的确无关。
似乎总在要求我们给解释,
但又根本没有解释的余地。
而因为这件事,上面的微信轰炸里,@刘晓璐 有一句“明天你们也不用来了”,那是什么意思呢?
8月31日我们在「国际青年艺术节」的演出被取消
可这场演出又跟上面那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7月让我们报名的是他们,我们十分重视地召集了足足40个人准备了足足一个月,9个节目,光乐手就11人。
我们图什么呢?
钱吗?2600元40个人,除去请老师作形体指导的费用和乐手补贴,剩下的钱一起吃顿饭都不够。
露脸吗?在炎炎夏日之下的露天场地?
无非是为了配合广州大剧院的工作,而已。
演出时间是8月31日(周六)中午,8月30日(周五)下午一声令下说“你们不用来了”,距离演出24小时都不够。
可怜没签过任何合同或协议,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为了不辜负大家,我们只好求着@刘晓璐 让我们继续演出。
8月31日最后得以如期演出,结束后@刘晓璐 称赞节目精彩。
可9月2日(周一)13:18,又忽然被告知需交还办公室钥匙。我诚惶诚恐致电@H小姐 ,问我们里面放置的物资怎么办,答复“反正先交还钥匙,下午再开会讨论是否要继续合作”
但明明签订了租赁合同,租金也交了,为何钥匙可以说收就收呢?
便又诚惶诚恐地再多问了几句,就直接收到“合作到此结束”“押金不予退还”的答复,并后悔“心慈手软”让我们如期演出。
从“下午开会再讨论”到“押金不予退还”,前后历时12分钟,又是“一声令下”。还落得一个与其同事(@H小姐)吵架的额外罪名,可怜没有电话录音证明我那俯首帖耳如丧家犬的卑微语气。
请看,不但以扫地之势赶出门
而且,被当成过街老鼠追者打
所以,
我这到底是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呢?
你若问我错没错?
当然有。
错在想当然,没有考虑周全,
错在没有提前打招呼。
可是,
卡纸如期还了,
所属剧团得知后也根本不在意,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造成别的负面影响。
违约条款是把钥匙给非团队人员使用,
我们说G老师确实是我团队成员,
他们问怎么证明。
我们说需要文件证明也可以提供,
他们说万一你们补签合同呢。
但G老师到底是不是我们成员,
是以有没有给他们打招呼/他们是否知道来判定的吗?
所以,他们承认那就是,他们不承认那就不是?
一纸合同之后,
我们到底有什么权利?
当9月2日丁基金会演出结束,我带着G老师去见@刘晓璐 和@H小姐 解释,
@刘晓璐 见G老师来赶紧离开,@H小姐 则恭敬地对G老师说“解约跟您没关系,是别的原因
哦,
那是什么原因呢?
并没有打算让@刘晓璐 “收回成命”继续合作,但我真的好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的边界在哪里?
对于没收的押金,不可能进@刘晓璐 口袋;而「周一星剧场」听说是申请了政府补贴的,连票房都不在乎,那么点钱对于广州大剧院来说,恐怕是可有可无的吧?
@刘晓璐 的裁决只是为了惩罚我。
那么他是成功了的,自2016年投身戏剧行业以来,低收入之下持续学戏看戏的我,积蓄早已耗尽,为了交大剧院的租金,我甚至把爸妈给我的嫁妆拿出来;
为了团队可以运营更顺畅以匹配广州大剧院平台,剧社骨干们认为至少需一人全职,衡量来衡量去只能是我,于是跟父母商量到凌晨5点,获得了一年的支持,便辞掉了工作,硬着头皮接受妈妈每月从退休金中揉出来2000元当生活费,为了可以继续看戏和学戏,十几块钱一箱的白云面常常是我一个月的口粮;
为了作品对得起广州大剧院的舞台,我三度赴深圳请导演,邀请来的创作人几乎全是专业,创作人员和演职人员加起来三十多人,我借了信用卡又向朋友借了5万,舞美道具制作花去四分之一,创作人员和演职人员只能卖着人情光发补贴。
的确,3000元对于我来说,是不轻的惩罚。
但这个惩罚,我未有半点反抗就接受了,一位学法的伙伴觉得这一切太匪夷所思,曾想自掏腰包花10倍的价钱帮我打官司且坚信能帮我打赢。但是我拒绝了。
一是觉得一个民间小团与广州大剧院打官司,无疑是鸡蛋碰石头,赢了也是输;二是,模棱两可的错也是错,我也承认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成熟,广州大剧院毕竟是个专业的平台,也许正是我入驻前所担心的——我本人和我团队目前的能力还不足以匹配。
因此该认的怂我也认了该盖的章我也盖了
甚至确认完解约还说了声谢谢
那么
回到2019年12月13日
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
请问
我何错之有
???
错在我送明信片给@H小姐 ?
可我跟她相识于微时,我知道她是个很好的人,我的团队是她邀请进去的,不论结果,这些日子我能感受到她一直暗暗努力帮助我和我的剧团。只是因为她是@刘晓璐 的下属,她必须作为@刘晓璐 的口舌,我知道她也屡屡要做夹心饼的为难,这番尴尬离场其实我对她怀有愧意。现在我们没有官方合作关系了,我只是想告诉她咱们可以做回朋友。这有问题吗?
而且我也不是没事给送这明信片装白莲花,前提是之前还有一把钥匙因为伙伴出差带在身上尚未归还,我想着这场《桂**话》属于「周一星剧场」展演单元,@H小姐 一定在,便抓紧归还了,于是才顺带附上明信片而已。
我递上钥匙和明信片的时候,也是和和气气地跟@H小姐 确认我们剧团是否该交接的都交接完了,@H小姐 亦是和和气气地说多谢我来看戏,彼此虽还有些尴尬,但也都笑脸相迎,love & peace。这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是错在我花钱买票来看戏??
@刘晓璐 这般挑衅我
究竟为什么??
我最初也怀疑,他是不是以为我拿着别的剧场的演出来大剧院做宣传而生气,但我的明信片正反面都没有任何演出信息,我要不说,恐怕不知情的人连那是演出周边都不知道吧?再说了,我就算拿着别的演出的门票在大剧院跟人交接,又如何呢?不是非常正常吗?
还是说,他真的以为我打算在导演K、编剧S的场子闹事吗?可上文描述可知,我们只是没有合作,虽然不再是战友,但也没成为敌人啊。
最后,综合@刘晓璐 的其他事迹,我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明信片所属的那部话剧,原本是为广州大剧院演出而制作的,但是合作终止了,「周一星剧场」不能演了,那么这部戏就不该在别的地方得以继续!
“离了我,就该死!”
——这大概就是@刘晓璐 的逻辑
只是他口口声声说为南京大学而骄傲,却不知道彼时他所诅咒的这部话剧,正是他南京大学师妹的戏剧学硕士毕业设计。
那么
@刘晓璐 这般羞辱我
究竟是凭什么?
答案:
凭他所拥有的职权
但请搞清楚,2019年12月13日,我早已与@刘晓璐 管理的「广州大剧院 · D艺空间孵化基地」解除合作关系了,所以——
@刘晓璐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挑衅、羞辱我的时候,你是否意识到,你彼时正以广州大剧院部门经理的身份,侵犯一个正规渠道买票看戏的观众的合法权益,并对我实施人格侮辱呢??
12月13日被羞辱,12月14日便到大剧院看戏,为了证明我是个观众而拿着明信片故意拍的照,“早鸟优惠”字样证明我不是前一晚愤而购票显摆
我和我朋友二人共用一张钻石卡,每年给自己买、给别人买的门票金额未仔细统计,但出自我的手,至少有一两万;为了让更多人进大剧院看戏,我经常用自己的银行卡优惠来安利别人用大剧院官网购票。
我自问深爱广州大剧院,大剧院几乎每个区域都有我的脚印:我知道饭堂到交响乐排练厅的路;我去过监控室;我进入办公区从来畅通无阻;我打电话给会员部工作人员会认得我的声音;从前我开完发布会或看完演总出舍不得走,就在有大沙发、小桌子的会员俱乐部展开电脑工作,累了就躺一躺;只要去珠江新城我都习惯绕点路去看一眼大剧院;我的微信里有20多个“大剧院”标签的联系人,囊括大剧院各个部门,他们都是真正钟情于音乐戏剧的很好的人……
我曾经很厚脸皮地说:“广州大剧院是我家”
这是我2017年参加完广州大剧院年度发布会后写的文章相关链接:[color=var(--weui-LINK)]七年了,世界十大歌剧院,它名副其实。
可如今,在本土戏剧人的圈子里,“广州大剧院”和“广州大剧院的人”却已然成为嗤之以鼻的名词,那些来自广州大剧院让他们觉得不齿的事情,在他们心目中仿佛已经盖过了大剧院主营业务所带来的光芒。
我的心很痛,我很想告诉他们,除了品牌部,大剧院的其他部门不是这样的,又或者说,除了@刘晓璐 ,广州大剧院其他人都不是这样的!我不能忘记品牌部的P先生,在风雨里绕路回家只为了帮我把比人高的贝斯送回仓库!!
可是后来,连我自己也不得不问:
广州大剧院,
还是我心中那个精神家园吗?
3月10日,这是我下决心要写本文的日子,完成的周期比我想象中要长太多,这段过去太难堪,回忆起来很痛苦,我不得不歇两天歇两天;而重新打开编辑又需要极大勇气,如同撕开未结痂伤口上面那层黏着血肉的纱布,撕一毫,痛一寸。
若说这篇文章在曝光@刘晓璐 ,
那我自己也如赤条条站于大街之上。
于@刘晓璐,广州大剧院作为央企不容易有人员调整,
于我,则分分钟亲手断送自己戏剧行业的前程。
那么,写这篇文章是为了什么?
要广州大剧院给我一个解释吗?
当然也希望。
但我更希望的是,
广州大剧院的领导们,能从另一个角度看到团队内部到底发生着什么,能够在疫情休整期着手去整顿,还本土戏剧人一个虽不肥沃但却纯粹的生长土壤。
当然,这篇文章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是
让@刘晓璐 明白:
人在做,天在看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最后,我有几句话想跟@刘晓璐 说:
1、我的电话就在上面购票订单中,接下来我接到的电话都会录音,打算威胁我的话请慎重
2、奉劝@刘晓璐 不要再到处抹黑人了,你也知道圈子那么小,你树敌又那么多,言多必有失,我能写第一篇就能写第二篇
3、你已仰仗广州大剧院得一片权势领地,就别得寸进尺、时时妄想独揽江山了。道不同便不相为谋,河水不犯井水不好吗?那些被你视作仇家的剧团都只想把精力放在作品上,我们连抱团取暖都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只为躲过你视线以求自由生长。
可为何我们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呢?为何持续的退让还是迎来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算呢?你背后是已广州大剧院的大山,我们即便抱团,又能有什么威胁呢??为何你要步步相逼赶尽杀绝呢???
好歹别为广州大剧院抹黑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反抗不代表就是软柿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底线,这次若非你冒犯了我的剧组,我是真没打算过反击,那么如今你也知道我的底线在哪了,你的下三滥手段我早有听闻,你若再次触碰——
我 将 以 余 生 奉 陪
-end-
★本人已联系好律师,如有需要可对簿公堂
■附件:
《投资合作协议》&《广州大剧院·D艺空间孵化器卡位租赁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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